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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诅咒了自己的爱情图)
其实在这个雨夜,在这个心情极度沮丧的晚上,我是多么渴望与心爱的人融为一体,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我是不会犹豫的。可是他却真的把被子搬到沙发上,说:“好吧,尊重颐颐小姐的意愿,我也希望把最美好的那一刻留给新婚之夜呢。”
反正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孩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长得漂亮。最初是听大人们说的,后来是从男孩或男人们的眼中看到的。上小学的时候就有男孩争着给我买雪糕。那时的男孩年纪小,也单纯,给我买雪糕的目的不过是能和我多说几句话,或者放学时能一块走。
到了上中学的时候,我已不再对雪糕感兴趣。因为一些家里有钱的男同学已送我比较高档的化妆品或请我吃饭了。当然我也与几个男生同时经历了拉手、接吻等一系列初级阶段的身体触。
第一次实际性的身体接触,是与一个男人。他是我们学校的一个教导主任,并担任着我的班主任。那时我已厌倦读书,家里人只希望我最好能考上中专。因为在那时,中专很吃香,毕业后可以直接参加工作。
以我的成绩,想考重点中专很困难,而文艺中专的录取线要比重点中专的录取线低一大截。可学校仅有几个名额,都被家里有关系的同学家长通过各种渠道占下了。我找到我的班主任,告诉他我很想考文艺中专。他说没办法,名额已满了。后来我又到他宿舍找过他几次,我看到他眼中的占有欲,且口气也变得可以商量。最后一次,当他抱起我放到他床上的时候,我知道,名额中肯定有我的一个了。
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妻子长期不在身边,他的性饥渴令我无法忍受。
不过,还是如我所愿,在班主任的“关照”下,我考上了省里的一所舞蹈学校。当他拿着录取通知书送到我家的时候,家里刚好没人,我又看到他暧昧的眼神。我客气地请他喝茶,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电视。我的冷淡让他的欲望无法延续,最终只得悻悻地走了。
在我几乎将他忘记时,他竟以我亲戚的名义到我学校找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是那么地反感。当我想到毕业后回到家乡,或许会成为他的同行,彼此低头不见抬头见时,我感到窝心极了。于是,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去了,不管以怎样的手段,我都要留在省城。
反正,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孩。
我的手在他掌心里颤抖着
虽然我所在的舞蹈学校美女如云,但我仍是出色的。我自编自演的舞蹈《蓝烟女孩》,讲的是一个女孩在爱情上玩火自焚的故事,没想到这个节目在地区舞蹈大赛上获得了一等奖。
为我颁奖是本次大赛的赞助商——某矿业集团的总经理。他把奖杯递给我,然后我们握手。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完全不是礼节性的。我就朝他笑了笑,然后抽回手。
第二天,门卫打电话说有人找我。我下去一看,是一个年轻人,我并不认识。不等我说话,那人说:“我是矿业集团郝总的司机,郝总很欣赏你,想请你吃饭。”
我突然感到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凭郝总的能力,留我在省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一次在一起吃饭,郝总就毫无风度地拉着我的手说喜欢我。看着他按捺不住的眼神,我就知道只要我愿意,他没有不愿意的。我故意让自己脸红,说:“不要这样,我还这么小……”郝总听了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的女儿了。可这并不能成为妨碍我喜欢你的理由,你说对不对?”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放到我手里,说:“这是集团购物广场的金卡,随便刷,没有限额的。”我装作宠辱不惊的样子说:“我不能要的,我们又不是太熟。”
“哦?那还不简单?以后经常在一起不就熟了?”郝总说。然后我们喝酒。我推说酒量不行只喝了一点点,郝总也不勉强,只自己喝,但他自始至终拉着我的手。不知怎的,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就皱着眉头说:“送我回学校吧!”
郝总说:“颐颐小姐是不是嫌这里的气氛有些闷啊?不如我们去唱歌吧!”不由分说,他拉着我的手乘电梯去了17楼,可17楼是静悄悄的呀,哪有歌厅的影子?郝总用钥匙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我看到了那是一套卧室。他伸手做了个往里请的手式,让我有一丝迷乱,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的手在他的掌心里颤抖着。很明显,他感觉到了。关上门后,他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舌头在我的嘴中乱窜,手也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说:“不要,郝总,不要这样。”我一边拒绝一边想着留在省城的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于是,无力的拒绝等于张扬着渴望,欲望被点燃就有些迫不及待。我们的身体终于纠缠在一起,像两条蛇……
我们去洗澡,回来时我们同时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郝总又惊又喜,搂着我亲了又亲:“宝贝儿,想不到你竟是第一次。”我知道一定是“大姨妈”(月经)来了,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一下哭倒在他怀里,心里却偷偷地在笑。
读中专期间,我和郝总的关系一直保持着。到我毕业时,我已在省城拥有了自己的房子和汽车。然后,郝总打通了各个关节让我留在了省里的一家银行。
我多么渴望与心爱的女孩融为一体
在遇到鹏之前,我几乎没有想过要和郝总分手。因为我还那么年轻,婚姻大事还远远提不到议事日程上,再说郝总待我也不错,我暂时还不想失去这棵摇钱树。
鹏是一家保险公司的推销员。他到我们单位推销保险,当他用白暂修长的手指和温润柔和的声音指着保险条款一条条念给我听时,我一下就爱上了他。
我给我自己还有我的父母都买了高额保险,并说服我的朋友同事都来买鹏的保险。在我又打算买一份自己并不需要的保险时,鹏说:“你不用这么帮我的,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我像一个被窥破心事的小女孩,红着脸嗫嚅道:“我没有帮你,我……”
“今晚一起吃饭吧,今天发奖金了,里面有你的功劳,你不可以推辞哟。”他说。
就这样,我与鹏开始了恋爱。大概是真正情窦初开的缘故,我非常在意鹏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在鹏面前,我总是小心翼翼,很纯情的样子。有时我想,如果我真的是一尘不染的,那该有多好。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对不起鹏。
我找到郝总,跟他提出分手。他不同意,我就哭着指责他的自私:“我不可能总做你的情人,你也永远给不了我名分,还不如放了我。”最后郝总说:“你先别急嘛,我现在要到欧洲去一些日子,等我回来后,咱们再谈分手的事。”
只能这样了。
一天晚上,鹏在电话里说要带我到一家演艺厅欣赏节目,我答应了,没料到他却开着一辆别克轿车来接我。我大吃一惊:“你……”
他打断我的话,调皮地说:“我不过是一位小小的推销员,为什么能开上别克,对吗?”我就点点头,说正是这个意思。他呵呵笑了,原来,他的家境非常优越,做保险只不过是学习社会经验罢了,再锻炼一段时间,他就要开自己的公司了。
我兴奋地搂住他,在他脖颈狠狠地啃了一口:“好啊,你居然敢骗我!”
从演艺厅尽兴而出,外面下起了雨。他将车一直开到我楼下,我下车后,礼节性地问了句:“要不,你上我家去坐会儿?”
鹏是第一次到我家。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金碧辉煌,不由惊讶地望着我,问:“颐颐,这是你家吗?”我明白他的意思,撒谎说房子是一位女友的,她出国了,托我帮她看门。鹏当然相信,凭我自己的能力,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房子?
我们坐在地板上看碟片,吃零食。可我的心情糟透了。我后悔让鹏看到我的家,我对自己的谎言感到不安,更为谎言背后的事实感到羞耻。我真想趴在鹏怀里,对他说出事实的真相,乞求他原谅,可我又那么惧怕得知真相的鹏会拂袖而去,而失去他,我没有力量承受。
整个晚上我不在状态。鹏像是看出了我的恍惚,他把我揽在怀里,说:“颐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的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我说:“鹏,不要离开我,行么?”鹏就笑了,说:“小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除非你不要我了。”我越发哭得厉害。鹏吻去我的眼泪,又吻向我的唇,轻柔而又缠绵。我的心“咚咚”地跳着,多希望此刻能成为永恒,没有过去,也不要不可知的将来,只与相爱的人相拥,直到永远……
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对有车的鹏来说,回家不是难事。可天已很晚了,我对鹏说:“要不今晚别走了,你,睡沙发好不好?”我只不过是矜持一下而已。其实在这个雨夜,在这个心情极度沮丧的晚上,我是多么渴望与心爱的人融为一体,多么渴望将心中的苦闷淋漓地宣泄出来。只要鹏稍微暗示一下,我不会犹豫的。可是鹏却真的把被子搬到沙发上,他说:“好吧,尊重颐颐小姐的意愿,我也希望把最美好的那一刻留给新婚之夜呢。”
鹏的话又一次让我有想哭的冲动。我在默默地想着一句话:因为爱,所以珍惜。可是,我又是那样地不配!
听着客厅里传来鹏轻微的鼾声,我一夜无眠……
我听到“啪”地一声,水晶花瓶掉在地上
不久,鹏要到另外一个城市培训,为期一个月。离别的站台,我哭得不能自已。他嘻嘻地说:“傻丫头,我只是出个差罢了,你也犯不着你如此伤心吧。”是的,鹏只是暂时离开而已,可我有一种预感,似乎我要永远失去他了。
那个礼拜天,突然接到郝总的电话,他说从欧洲回来了,想见我一面。我也想了断我们的关系,于是就去了以前我们常去的那家小餐厅。
一开始,他无非就是说一些欧洲的见闻,我听得心不在焉。郝总不停地劝我喝酒,然后他又说了这半年来对我的相思之苦,他说他无法忘记我。我说了很多关于自己以后的事,以及以后的生活,分手是斩钉截铁的。郝总听我表白时,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只一杯一杯地喝酒。后来我们都有点醉了,我要回家,他说送我。我说:“分手的事,你还没给我答复哩。”他向我保证:“在三天内,我一定给你答复。”
郝总送我回到家,像我们的第一次一样,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吻我。自郝总去欧洲后,我们一直没有身体的接触。眼下,他还是照例像过去那样为我宽衣解带,可我心中有了鹏,尽管已有醉意,我却并不愿对不起鹏,于是很坚决地拒绝他。
郝总说:“你怎么啦,咱俩现在不还是情人吗?我说过,三天内一定有个了断的。你要不答应我,我将收回我的许诺,何况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
看着郝总越来越黑的脸,我挣扎的劲儿一下就小了,小了,停了。也就三天,很快就会过去,何况鹏远在他乡。我对自己说。
郝总非常高兴,帮我解脱衣襟上的每一粒扣子……然后,他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而我也在疲惫和美好的憧憬中进入了梦乡。
“颐颐,颐颐……”我怎么听到鹏在叫我?突然地,门开了,鹏举着一个很大的水晶花瓶跑进来,说:“颐颐,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我惊讶地坐起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慵懒地射进房中。我忘了给鹏配了我家的钥匙,更不知道鹏为什么会提前回来。地板上衣衫狼籍,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我手足无措,在我和鹏四目相碰的刹那,我听到“啪”地一声,水晶花瓶掉在地上,摔成无数的玻璃碎片。然后,我听到鹏对我身边的男人说:“爸爸,是您……”
天啊……
编者按:说实话,现今这个社会,怀有女主人公颐颐这种心态的不乏其人。有的女孩说:傍个大款,至少可以少奋斗20年,比那些刚出校门、嘴上无毛的男孩不知强了多少倍。这话一度在社会上相当有市场。是的,颐颐小姐利用自己的青春和身体,很快就有了房子、车子、票子,但是不是就快乐、幸福了呢?就像她曾自编自演过的那场舞蹈剧《蓝烟女孩》,讲的是一个女孩玩火自焚的故事,现在看来,她不是自己诅咒了自己的爱情吗?